容恒(héng )的脸色原本已经冷凝到了极致,听到这句话,他脸色瞬间更加难看,不可置信地看向(xiàng )她,你说什么?
而容恒仍旧怒气冲冲地瞪着她,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,他就会伸出手来掐死她。
容恒一双眼眸漆黑如墨,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开口道:你凭什么说没有?
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暴走了(le )一整日,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,她才在人来人往的商业区找了个椅子坐下,伸出手来(lái )摸了摸自己被磨出水泡的脚后跟。
容恒绕到她身前,又盯着她看了片刻,才道:我们一起回酒店。
然而慕浅睡得并不安稳,迷迷糊糊间似乎做了很多梦,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梦。
她对自己有很清醒的(de )定位,这种定位看似容易,实际上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。
陆沅看得出来,为了说出(chū )这几句话,容恒大约已经将自己逼到了极致。
话音刚落,旁边有人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脑袋,你白痴啊?老大问的是女人!
她蓦地僵住,那原本就还没有想好的答案,尽数湮没在了喉头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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